我在非洲当保镖,见证了许多人性的坏也领略了非洲黑妹的热情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6:54 点击次数:137
在非洲干安保,那简直就是上战场的节奏啊!
说不定啥时候,一颗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子弹就要了你的小命。
不过,这儿的黑妹子们,嘿,那胆子大得很,也开放得很,就特别喜欢咱们华人小帅哥……
“哒哒哒”,一串子弹就射在我身后的墙上,沙土四溅。
我手一抬,CAR-15卡宾枪就响了,连着两个点射,两个手持AK47的非洲暴徒就应声倒下。我顺手就把张姐护在身后。
张姐啊,我的临时雇主,做钻石买卖的,国内珠宝连锁店开了一串。她四十来岁,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富太太。每次来南非买钻石,就带个姓邱的男助理,别的啥也不带。
她那小挎包里,装着一袋子钻石,价值一百多万美金呢!这可是我第三次保护她了,前两次都顺顺利利的,没出啥岔子。
“没事儿吧?”张姐声音都颤了,“实在不行,钻石给他们,留我一条命就行!”
我叫肖伟强,国内当了六年武警,特种作战部队还受训了一年。退伍后,我就选了来南非当安保,一个月两万工资,出勤还有补贴。万一牺牲了,家里还能领到120万的抚恤金呢。
咱们公司在道格拉斯,南非中部的一个小城市。
这儿乱得很,大白天的都有黑人持枪抢劫,而且专抢咱们华人。
咱们老板陈哥生意好得很,公司里四十多个安保人员,都是从国内招来的。有时候还不够用,经常得加班。
一个半小时前,我和同事阿耀护着张姐,刚从一个小酋长那儿交易了一批钻石。只要把她安全送进开普敦机场,咱们任务就算完成了。谁承想,去机场的路上,就出事儿了。
车胎被树林里的子弹打爆,好在咱们车子加固过,防弹玻璃也靠谱,车里的人都没事。可有个匪徒不要命地冲出来,往车底下扔燃烧瓶。我手一抬,一枪就把那家伙送上了西天。
汽油味刺鼻得很,车厢里都开始冒烟了,这车撑不了多久了。
我听那丛林里的枪声,密得很,估计有十几个匪徒。我怕他们有RPG,赶紧通知了公司,然后扔出烟雾弹,和阿耀一起护着张姐和邱助理,下车朝路边的土墙屋退去。
阿耀掩护我们的时候,打翻了两个匪徒,结果自己腿部中弹了,倒在一旁。我赶紧护着张姐和邱助理退到土墙后面。再坚持30分钟,公司增援的人就到了。
我眼睛盯着前方,低声说:“张姐,放心,就几个小劫匪,我肯定能安全送你离开!”
阿耀比我早来两年,他跟我说,非洲人最不讲诚信了,不敢动欧美人,就喜欢抢咱们华人。
咱们这个区,好几家华人开的超市都被打劫过,没办法,只能找陈哥帮忙,每天派个安保人员去保护。
有安保在,匪徒就不敢乱来。宁愿少赚点,也比被打劫强啊!
陈哥也是退伍老兵,来这儿十几年了,和非洲一些政客都有关系。
他这安保公司做得挺红火,除了咱们这四十多人,还帮着一些华人企业招聘安保人员,赚点手续费。
七八个蒙面的匪徒朝我们冲过来了,他们交替开枪,对我进行火力压制,离我最近的就一百多米。
我双手持枪举过头顶,朝前面就是一梭子。打不打得到人另说,至少得给匪徒们点颜色瞧瞧。
咱们外勤安保的装备,那可都是参照国外雇佣兵的。
长枪、手枪、弹匣、手雷、眩晕弹、烟雾弹、急救包、通讯设备,一应俱全。武器自己选,顺手就行。
我这CAR-15卡宾枪,短小精悍,弹容量30发。六十年代美军“三角洲”和“海豹”特种部队的专用步枪,实用性强得很,近距离作战那叫一个拉风。
从下车退到这儿,我已经打光两个弹匣了,赶紧换上最后一个,探出身去就是几个点射。
阿耀顺着草堆滚到土坑里,腿上的伤简单包扎了一下,就趴在土坑前射出了几梭子。
我和他相距三十多米,能相互掩护。但他那位置挺危险,匪徒要是扔手榴弹,很容易滚到坑里。
其实车子后备箱里还有备用的弹匣和枪支呢,我后悔没打开后座多掏几个出来。
咱们安保公司的车子都有专门标志,跟联合国军队的一样显眼。一般的匪徒根本不敢打咱们车子的主意,除非他们不怕死。
我来南非一年多,和匪徒交火十几场了。
那些匪徒都是乌合之众,交火几分钟,一看情况不妙,扔下同伴的尸体就跑。有的甚至看到咱们还击,直接就逃了。
但这伙匪徒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,已经死伤四五个人了,还在坚持。
我拿出小镜子,利用反射看前面的情况。嘿,匪徒居然推了一辆手推车过来,车上放着沙袋,沙袋后面晃动着七八个身影。
我趴在地上,身子飞快探出,用瞄准镜紧紧锁住两个身影,来了两三个点射。同时看清了那些匪徒,离我七八十米呢。
我和阿耀打手势交流,等匪徒离我不到五十米的时候,我掏出两颗手榴弹,一前一后扔了出去。随着手榴弹爆炸,我直接冲了出去。
阿耀也趴在土坑上,协助我歼敌。
匪徒那AK47火力猛是猛,但精度不高。一百米以上的距离,子弹满天乱飞,全靠碰运气。咱们这CAR-15卡宾枪的优势就是100米近距离内,只要套住了就跑不掉!
那几分钟,感觉就像过了半辈子那么长,空气里全是火药味,我瞅着手推车边那七八具尸体,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和阿耀干的,12个匪徒,一个都没跑掉。8个已经断了气,剩下4个,身上都是枪眼,口鼻冒血,估计也撑不了几下。
我的长枪子弹打光了,手枪也只剩个空弹匣。
我紧握手枪,小心地瞅了瞅四周,确定没匪徒了,才去扶阿耀。我俩守着张姐和邱助理,等着公司来救。
张姐脸白得吓人,但还算镇定,她看着我们说:“我刚拿到钻石,急着去开普敦机场,怎么就这么巧被堵了?”
阿耀喘着气说:“那些黑人最不靠谱,知道你要去机场,早就设好埋伏了。咱车再快,也比不上酋长的电话快啊!你要是听陈哥的,多待一两天,就没事了!”
没多久,两辆车开过来了,我高兴地迎上去,可一看车不对劲,车里还伸出支枪管,我胸口就像被猛锤了一下,翻身就倒。
我趴在地上,感觉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,疼得要命,眼前直冒金星。我咬着牙,没让自己晕过去,右手摸出手枪。
我听见阿耀叫我,但我不敢应,怕敌人再开枪。
我听见车停了,枪声也密了。枪声越来越近,我侧身举枪就射,然后几个翻滚,滚到手推车旁,抓起AK47就扫。
第二拨匪徒没想到我会反击,被我打了好几个。
我躲在手推车的沙包后,暂时安全了,旁边还有好几支AK47,够用。我打完一支换一支,一连换了三四支,撑了七八分钟。
终于,枪声稀了,车子也启动了。我探出头,看见第二辆车里好像有个黄皮肤的人。
我看着车子扬起的灰,心里庆幸,要是第二拨匪徒跟第一拨一样疯,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。
公司的车终于来了,接走了我和阿耀,还顺便捡了几支AK47。这枪在南非黑市上,能卖1000美金呢。
另一辆车送张姐和邱助理去机场了。
我和阿耀都挺幸运,阿耀腿受了伤,但没伤到筋骨。我因为有弹匣挡了下,加上穿着防弹衣,只是肋骨震裂了四根。
陈哥来医院看我们,我跟他说了看见黄皮肤的事,陈哥点了点头,笑了笑,说正常。
其实我心里也明白,那些黑人匪徒背后,都有华人的影子。
一个月前,两家华人超市被打劫,其中一家老板和老板娘都被杀了。
后来听说,是那个被杀的老板找了一帮黑人,想出5000美金赶走另一家超市。
结果那家超市找了陈哥做安保,黑人不敢去了,就去找那个老板要钱,老板觉得目的没达到,不愿给,结果把命都搭上了。
阿耀说,都是华人害华人。
我们躺在医院,黑妹护士身材都特好,对我们特热情,照顾得也周到。
可能我和阿耀都长得挺帅,黑妹们特愿意跟我们聊天,还会说几句简单的中文,像“你好”“谢谢”之类的。
一有空,就有黑妹来病房,缠着我们教她们中文。阿耀英语溜,跟黑妹聊得没障碍。
有个叫罗娅的黑妹,听说我没老婆后,大大方方地说要嫁给我,跟我回中国。
我有点懵。
我知道非洲这边的黑妹挺开放,也愿意嫁给华人,我们公司有的安保就在这边娶了老婆,生了黄黑混血的孩子。
我以前追过一个在南非的国内外派机构的妹子,但人家没看上我。
罗娅不是护士,是医生。她对我特好,长得也漂亮,身材也好,有六分之一欧洲血统,跟纯正的非洲妹子不一样。
她英语特好,一聊才知道,她比勒陀利亚大学医药学院毕业的。在南非,那学校跟咱的清华北大似的。
论学识和地位,我高攀不起。
但她身上那股怪味,我真受不了。黑人和欧美人都有这味,他们用香水遮。
罗娅跟我表白后,我想过要不要跟她交往。要是把她带回国内,说不定哪家医院能聘她。
其实有不少华人把非洲妹子娶回国的,但不多。黑妹愿意跟你,但不愿离开非洲,她们就想守在你身边享福,向亲朋好友炫耀。
非洲为啥穷?很多非洲男人太懒了。
有个福建老板在这边开庄园,跟我们抱怨说,非洲人有口吃的就不愿干活。他庄园里请非洲人,工资一天一结。今天干完活拿到钱,明天就不来了,后天再来。
就这样,非洲人干活还偷懒,一个人能干的活,得两三个人干。他们宁愿蒙脸去打劫,来钱快。
罗娅给我送她编的小礼物,心灵手巧的。连阿耀都羡慕我,说黑妹倒贴,是上天给的福分。
我不敢接受罗娅的爱,只答应跟她做普通朋友。她挺失望,但还是答应了。
咱在医院窝了一个月,出院后,阿耀决定拿那二十万伤残补助金回国。
临走那会儿,他紧紧搂着我,贴着我耳朵悄声说:“兄弟,要不是你够猛,咱俩的小命早交代了。哥跟你说句实话,华人坑华人,想活命,就老实干活,别乱问,别乱嚼舌根,啥都当不知道。”
我厉不厉害自己心里还真没个数,不过那特种兵的一年,可不是白混的。
我继续在陈哥的公司干安保,罗娅老打电话约我,我一有空就去。她甚至还带我回家,见了她爸妈和兄弟。
跟她处久了,我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她了,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更进一步,带她回中国当媳妇。有一天,我瞅见她吃一种药,药瓶上虽然是英文,但我一眼就瞅出来了,那是艾滋病的阻断药。
我们公司好几个同事都吃这个,我能不认识吗?
我庆幸自己脑子清醒,没跟她接过吻,不然我肯定中招。
别看非洲人身板子壮,他们里头大多数,身体里都带着那种天生的艾滋病毒。这也是我不敢碰非洲妹子的原因之一,一旦染上,一辈子就完了。
罗娅跟我说,她们一家都有这病,但现在医学发达,能控制,照样能结婚生子。
她这么想,我可不敢。后来罗娅再约我,我就找各种理由躲着,慢慢的就断了联系。
过了几个月,陈哥叫我进办公室,我一进去,看见张姐也在。
这次张姐要去纳米比亚拓展业务,时间挺长,就我一个人,全程给她当贴身保镖。
陈哥答应了,收了钱,就把我的护照和一些文件都交给了张姐。
我跟着张姐离开公司,没走多远,张姐就让我把手机给她,然后随手就把我的手机扔到了另一辆车上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我的手机有定位,陈哥随时能知道我在哪儿,张姐这是唱的哪一出?
我以为就是给张姐当保镖,哪知道她把我带到威利斯顿城郊一个地方,让我见了另外一些人,总共18个,有黑人,也有欧美人。
张姐告诉我,那次去机场路上被劫的事,她已经查出来了,幕后的黑手就是陈哥,而且陈哥干这种勾当,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张姐抛出了两个问题,为啥那么多华人被劫?为啥陈哥的生意越做越大?
我这才恍然大悟,阿耀走之前跟我说的那番话是啥意思。
张姐开出了诱人的条件,帮她除掉陈哥,以后我就是这边安保公司的头儿,年薪百万起步。
让我对付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,我做不到。张姐可不是善茬,直接把话挑明了:“你不答应,就只能让你永远消失!”
她还告诉我,两年前她老公来南非买钻石,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而她发现国内有两家珠宝店跟陈哥有业务往来,这才盯上了陈哥。
她还掏出一张照片,上面是个男人,我瞅着眼熟,好像是陈哥的朋友,我在公司见过一面。
张姐说:“你好好想想,这个男人跟你那次看见的那个,像不像?”
张姐这么一说,我仔细回想了一下,当时距离四五十米,车子开得又快,就瞥了一眼,不过仔细一想,好像确实挺像,但我也不敢确定。
张姐拨了个电话,把手机递给我,我一听,竟然是阿耀。
阿耀在电话里说:“兄弟,还记得我走之前跟你说的话吗?陈哥眼里只有生意,我能活着回国,全靠你。我之前好几个兄弟,都栽在那儿了!你想活着,就听张姐的。别忘了我说的话。”
眼下这情况,我没得选,只能答应跟张姐合作。
她选我,一是看我本事,二是我在陈哥公司干了一年多,熟悉那边的情况。
我的手机被搜走了,跟其他人一起在这儿接受训练。任务完成后,张姐会还我自由,如果我不想留下,她会给我两百万作为报酬。
我不想伤害那些战友,就把陈哥的一个秘密告诉了张姐。
陈哥看上了一个白人妹子,每个月都去开普敦,那时候,他就带一个叫豹哥的人。豹哥听说也是特种兵出身,能双手同时开枪,还会开飞机坦克。
他有时候也让豹哥带我们去开普敦玩,开普敦中国人不少,我认识了好几个老乡,有个叫李林树的,在那儿开超市,跟我挺熟。他弟弟在伊丽莎白港,也开超市。
陈哥小心谨慎,很少离开公司,就算出门,时间也不确定,有时候半夜就开车走了。
张姐挺高兴,让我报国内的银行卡号,当面给我转了50万,说剩下的150万,等事成之后再给。
我原来的公司,说是公司,其实就是市郊的一座庄园,七八栋铁皮房子,四周用铁丝网围着,铁丝网下面还埋了地雷,各个方向都有监控,就一条路能进出。
阿耀跟我说过,房子下面还有一层地下空间,只有跟着陈哥五六年的人才知道。
陈哥有三辆车,谁也不知道他会开哪一辆。
不过张姐已经安排好了,她找人埋伏在庄园远处的丛林里,用望远镜24小时盯着庄园的动静,重点监控我说的那三辆车。
半个月后的一天半夜,我们正在睡觉,突然被叫醒,坐着四辆车,飞快地赶往半路,要截杀陈哥。
说实在的,我在南非工作这段时间,陈哥对我真不错,工资和出勤津贴一个月都不少,还经常买海鲜给我们改善生活,带兄弟们去他兄弟开的酒店玩,那儿都是台湾和韩国的妹子,也有中国的。
说真的,要我杀陈哥,我还真下不去手。
当下我心一横,打定主意,等大伙儿开枪的时候,我就把枪口一拐,朝旁边放两枪,也算对得起陈哥对我的照顾。
黎明那会儿,终于瞅见陈哥的车跟飞似的冲过来。我早安排好了两个狙击手,就盯着车胎打,绝不伤人。
公司的车都防弹,狙击枪也不一定能一枪穿透,所以还是打轮胎稳当,让车停下来再说。
“砰砰”两声枪响,陈哥的车就冲出了路,一头撞土堆上了。我这边的人也不等我吩咐,一股脑儿就往前冲。
我刚想起身跟上,心里突然咯噔一下:张姐为啥拿我当枪使对付陈哥?就因为我救过她一回?
阿耀那句话还在我耳边晃悠呢:“都是华人坑华人。”
张姐利用我干掉了陈哥,会不会转头就把我灭了口?
我借着树丛掩护,撒腿就往另一边跑,跑到我们藏车的地方,开上一辆车就溜了。
证件、护照都在张姐手里攥着呢,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。我一路往西开,到了费莱泽堡,拿车跟人换了辆旧车,衣服也换了,枪就藏在车里,然后开车往东窜。
开了两天,终于到了伊丽莎白港。路上遇到南非军警查车,我们中国人只要说一句“Chinese”,他们就不查护照,直接放行。
好在李林树跟我说过他弟弟的超市就在港口附近,我很快就找到了。我给李林树弟弟甩了一千美金,让他帮我弄张船票回国。
他嘴上说得挺仗义:“都是老乡,互相帮忙嘛!”
他把我安顿在一个仓库里,让我等几天。没想到啊,两天后,他看我走投无路,身上没护照,竟然开口要一万美金才肯送我上船,还说船上包吃住,直接到香港。
要知道,从北京飞开普敦的机票也才六七千呢。
我身上就两千多美金,手机还被张姐扔了,想转账都没门。
我猜陈哥八成已经被干掉了,事儿都过去四五天了,公司那边肯定乱成一锅粥。我左思右想,还是决定联系张姐。
我偷偷溜出去,用公用电话打给张姐,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陈哥:“阿强,你躲哪儿去了?我正找你呢!”
既然陈哥没死,张姐的电话又在他那儿,估计张姐已经完了。我赶紧说:“陈哥,这不关我事啊,是张姐逼我的,我要是不答应,她就让我消失!”
陈哥在电话里笑起来:“你就不怕我让你消失?”
我苦苦哀求:“陈哥,我现在就想活着回国。”
陈哥说:“合同期还没到呢,你走得了吗?你回来,好好干,咱们还是兄弟!”
我也豁出去了:“陈哥,你别逼我,张姐跟我说的事儿,我都录音了,放在朋友那儿,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的事儿就在南非华人圈里传开了。”
陈哥笑起来:“我打了半辈子鹰,没想到被你这只小鹰啄了眼,你有种!知道我啥时候开始怀疑的吗?”
我说:“肯定是手机的事儿。”
陈哥说:“没错,那娘们说要去纳米比亚,可你手机一直在市里晃悠,我派人去找你,根本没见到你!做人啊,多留个心眼,有时候能保命,就像你小子一样!你以为那娘们安排人躲在草丛里,我就不知道了?”
我说:“陈哥,看在我给你干了一年的份上,把护照还给我吧,工资我不要了!”
陈哥说:“我觉得你小子挺有能耐,还想让你去开拓纳米比亚的业务呢,不出一年,你就能跟我一样!”
我说:“陈哥,饶了我吧,我赚不了那黑心钱!只要我能回国,张姐的事儿,我就当没发生过!”
陈哥松了口:“行,你说个地儿,我让人把护照给你送去!”
我想了想,报了李林树弟弟超市的地址,跟陈哥说:“不用送,寄快递就行!”
陈哥答应了。
我挂了电话,赶紧联系阿耀。他回国后一直跟我保持着联系,奇怪的是,电话竟然关机了。我看了看时间,这时候国内是白天啊,不应该啊!
我心里一阵发毛,难道国内的阿耀也遭了陈哥的黑手?
我想去大使馆寻求庇护,但想到陈哥在这边的人脉,说不定我刚靠近大使馆,就被人给干掉了。
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拼一把。我琢磨了一会儿,直接奔公司去了。
公司门口拉着警戒线,只要过了警戒线还不听劝,门口的人就会开枪。
我把车停在警戒线外,高举双手大喊:“我是阿强,要见陈哥!”
两个同事走过来,搜了搜我身,把我绑起来推进了公司。
当我出现在陈哥面前时,他既惊讶又高兴,亲自给我松绑,让我坐下,还给我倒了茶。
公司里其他同事看着我,眼里全是敌意,只要陈哥一个眼神,他们的枪就会朝我射出无情的子弹。
陈哥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,脸上堆着笑:“阿强,你来公司一年多了,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人才呢?其实我早就该知道,你和阿耀两个人团灭了那12个家伙,还把我兄弟后来带去的人都给赶跑了,我就不该答应那娘们带你走!可是生意上门了,哪有拒绝的道理,是吧?”
我淡定地说:“陈哥,我只要拿回护照。”
陈哥喝了口茶:“别急,让你见个人。”
屋里走出一个人,竟然是我保护过的邱助理。我终于明白张姐为啥输了,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准,能不输吗?
陈哥说:“他现在是邱老板,跟我合作,从我手里拿钻石。阿强,大家相处一场,好聚好散,是吧?你把录音拿出来,我换你护照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陈哥,等我安全离开南非回到国内,自然会有人把东西寄给你。”
陈哥眼珠子一瞪,露出凶狠的神色:“是那个姓林的,还是你其他的老乡?又或者是那个喜欢你的非洲女医生?”
我在南非的每一步,其实都在陈哥的眼皮子底下呢。
我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外面,心里暗想:“陈哥,这回你可猜不到是谁来了。今儿个我要是栽在这儿,外面那些为你卖命的小弟,心里会咋想?中国有句老话,叫‘兔死狐悲’,我今天既然来了,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我在伊丽莎白港躲的那几天,你真以为我整天就躺着睡大觉呢?”
陈哥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冷哼一声:“哼,到底是当过特种兵的,有两下子!”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拉开抽屉,把我的护照扔在桌上:“算你厉害!”
我拿起护照,咧嘴一笑:“陈哥,还得麻烦你帮我订张回国的机票。”
就这样,我顺顺利利地回到了国内。一回来,我就用录音笔录了段关于张姐的事儿,给陈哥寄了过去。
在国内晃了几个月,靠着在南非当安保的那段经历,我成功应聘上了一家美国的安保公司,月薪三万美金,工作地点还在中东呢。

